晚上回到境湖湾以后,不可避免地又是一场惊天动地的欢爱。
柴媛媛感觉出来他对她的身体比对她这个人要感兴趣的多,她为此感到十分雀跃,哪怕明明她已经无力再承受他的怜爱,她还是让自己跟着他沉沦下去,只至最后直接昏睡过去。
听着她均匀平稳的呼吸声,沈定北却越发地清醒起来。
他仰面躺在那里,垂眸看了缩在怀里的小女人好半天以后,嘴角泛起一抹连自己都说不出来是什么样意味的笑意。
禁欲太多年的他,其实已经很少想起这种事情来,加上公司这两年来确实很忙很忙,他就更没有多时间想了。
可以说,如果不是她这次意外的醉酒,连他自己都快要忘记了他还是一个男人,是一个正很需要那方面生活的男人!
思及此处,隐在唇角的笑意一点一点地凝固住,他忽然地觉得自己又很混账,跟个流氓并没有什么区别,嘴上说着不会趁人之危,其实呢?
其实不还是直接做出了趁人之危的事?
应该说是受他父母婚姻关系的影响吧,即使今时今日的他早已功成名就,他也很少去那些声色场合,他始终在内心里都坚守的一个原则就是,做爱这种事一定是和互相相爱的人才能做到淋漓极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