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里已经足足有两年的杀意不见了很多,他仿佛又回到了初来沈氏这边一样,温文尔雅的,不再是两年前回来时看起来那么的残暴冷血。
多多少少地就有些感慨,“说实话,作为朋友看到你现在这样真的挺替你觉得开心的,定北,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到,但最近我真的从你身上感觉到了些烟火气,虽然你和柴秘书是还没有到那种爱到密不可分的地步,但我觉得你们距这一天也不远了!”
他的话令正整理办公桌面的男人一顿,他抬眸看他,但没有说话。
宋泉对上他的视线,摇了摇头,“这世上很多事都是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的,还记得吗?那位蒋小姐刚刚醒过来的时候,我就跟你说过的,你花在她身上的功夫早晚有一天都会白费的,知道我为什么会那样说吗?”
他说到这里停住,见沈定北的眸子猛然黯淡下去,他又摇了摇头,“因为我从她的眼睛里看不到她对你有一丁点儿的爱意,有的只是感激和感动,但柴秘书不一样,她每次看你的时候,哪怕是隔着厚厚的镜片,我都觉得那爱意都要飞出来了,尤其最近几次我们在一起开会的时候,她看着你痴迷的样子,真的让我想到一句话:见山是山,见水是水,见你,是全世界!定北,”他语重又心长地说,“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