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了,就是让她坐着,她都觉得哪哪都累得不行。
许也是孩子在肚子里一天一天的长大,她也渐渐地有些力不从心了,往常从来都不睡午觉的她,现在无论如何中午也都要睡一觉,而且通常一睡都要两个小时。
她不想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,可又一点办法都没有,为了怕别人看出端倪,她每一天真的都是在强打着精神,回到境湖湾的时候基本都是倒头就睡。
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难伪装的,最难的就是每天到了晚上的时候,沈定北习惯性地想要碰她时,她都不知道该找什么理由推脱他。
医生很严肃地交代过她的,前三个月时,一定不可以那个,她一直都牢牢地记在心上。
周三这天,上午不过是开了个例行的长时间会议,下午的时候她怎么都坐不住了,整个人看起来都又累又疲倦的,拼命地熬到下午四点的时候,她终是忍不住地跟沈定北说了一声然后一个人先回了境湖湾。
可奇怪的是回去以后,却是一点都不累了,身上的疲乏感也消失得一干二净的。
空旷的别墅里,只有她一个人,她坐在沙发上发了很长很长的一阵呆后,起身细细地参观了这个房子。
她想,应该过不了多久,她就应该要彻底离开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