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了,徐立尧也打累了,也深知在办公室这样的地方闹事打架不合适,拽着沈定北就朝楼下走去。
一楼大厅里地方大,很适合打架。
两个男人下了楼以后,很快地就扭打成一团,谁都没有对谁有顾虑的样子,每一个拳头都结结实实的。
只到两个人都精疲力尽,气息都很喘,大家才都不约而同地停下来。
挂彩都很严重,不过相比较而言还是徐立尧脸上的伤要重一些,真可以用鼻青脸肿来形容他的状态了。
他站姿摇摇晃晃地伸着手指指着失魂落魄站着的沈定北,想起两个月前柴媛媛来这里时强颜欢笑,痛苦万分,以及每天都红肿的眼睛,他愤怒地一字一句向他控诉道,“知道媛媛来这里时,是怎么过来的吗?一个人大半夜的乘绿皮火车过来的,问她什么也不说,就只是一个劲儿地哭,立慧费了好长的时间才把她安慰好,问她她还是不说,是到这里两天以后,她才伤心地跟立慧说了一些话!沈定北,我草你么的,老子那么想宠想爱的女人啊,在你那里,你大爷的,竟然就那么地一文不值,她说了什么?我草,她不过是不想让你去京都见那个女人,你是怎么做的?我蹋马的,当时立慧跟我说的时候,我真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云都去就像这样我打死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