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角的青瓦掉了不少。我随他进去,只见里面的陈设已经搬空,横七竖八堆放了一些杂物。城宥轻车熟路地绕过杂物,搬开几摞油布,竟有一座窄窄的楼梯赫然映入眼前。
楼梯可一直通到楼顶,从外面看是三层的楼阁,里面竟是四层,但第四层仅有其他楼层一半高。城宥猫腰上去,稍微一用力,便有光照了进来,这竟是一扇天窗。
城宥双手一撑跳上了去,呼吸一口新鲜空气,感慨道:“从这里看,景色真美啊。”
我听他这么说,不禁有些心动,跟着探头想看一眼。他从上面伸手给我:“来。”
我借着他的力量爬上去,一低头,刚好看到他右手腕的疤痕,留的很深,齿印清晰可见。我微怔,城宥见我盯着看,故意凶道:“呐,自己看,你属狗的啊,咬这么重。”
我不服气,低声嘟囔道:“我就是属狗的啊。”
城宥被我这么一说,反倒无奈了:“行吧,怪我,不该惹你这个属相。”
我翻个白眼道:“你还敢提我咬你,我可是差点就命丧你刀下了。”
城宥纠正道:“应该说没有我,你才差点命丧刀下了。”
我有些生气,忍不住锤他一拳:“你讲不讲理,你带人砍我,还要我感谢你救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