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心满意足了。
出乎意料的是,几月不见,哥哥竟瘦了一圈,神色恹恹,脸色苍白如纸,没有半点血色,时不时白帕捂面,剧烈咳嗽一阵。
哥哥病了?
群臣面面相觑,我的心也不禁揪紧。
皇上注视哥哥许久,关切道:“城定,你身子这般不适,可请太医看过了?”
哥哥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虚弱:“谢父皇关心,儿臣自幼体弱,一换季便有些不适,过三五日便会痊愈,父皇不必挂怀。”
我听出哥哥是在支撑着精神回话,心里的担忧更多了几分。
皇上叹气道:“即是自幼便有,还是请太医根治为好。这般不适,应当好好养病才是,是朕疏忽了。”
“只是微恙,父皇千万不要自责。今日父皇特意为儿臣设宴,儿臣欣喜万分,感激涕零。这一杯儿臣先敬父皇,谢父皇一番厚爱,儿臣……咳……咳……”
群臣盯紧了哥哥,皇上的眉头更紧了一些。
哥哥没有接着说下去,举杯一饮而尽。
皇上也举杯示意,虽然笑了笑,看起来却心事重重。
凌丞相又站起来:
“臣敬皇上与定王,恭喜皇上合浦珠还,恭喜定王木落归本。嫡子回归,此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