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缃绮眼珠一转,坏笑道:“你急什么,万一你嫁了他呢,那天天都要见,想不见都不行。”
若初抓起一个桃子就朝她砸了过去,“你又笑我!”
冷缃绮躲闪一下,委屈道:“我又不是空口白牙说没影的事,城宥不争气,定王得皇上喜欢,又是嫡长子,指不定哪天皇上兴致来了就立他做太子,你早就是钦定的太子妃,那不就许了定王吗?”
我一边听着,一边机械木然地咬着桃子,粉红的一半吃完,白的这一半竟索然无味。
若初跟冷缃绮闹一阵,思索半刻,又问道:“你已经见过了定王殿下,不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,可好相处?”
冷缃绮撇撇嘴,又随意躺了下去,“谈不上好相处,性子和城宥正相反,城宥一天到晚叭叭叭,见谁跟谁称兄道弟,定王倒是个沉默寡言的,好静,只喜欢独处,人不问,能一天不说一句话,你跟他说一篇,他就答两三个字,连点热乎气都没有。从早到晚板着个脸,像皇上多一些,但哪有皇上的英气,文弱书生一个,站那纤细得跟个竹竿似的。”
我暗暗心想,哥哥…是这样的吗?
若初却笑道:“听父亲说,这样的人,往往内秀于心,心思更细腻一些。”
冷缃绮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