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结局。”
刘才人不无哀伤道:“我常听人说,情深不寿,慧极必伤。大概皇后娘娘太好了,所以早早去了。”
我低头细想,印象中只记得也皇后饱读诗书,对定王及其严厉。定王很小时候,也皇后便教他读书认字,定王背书,稍有错漏,也皇后便用戒尺责打他,且绝不手下留情,直看得我都心惊肉跳。因身份特殊,也皇后不许定王擅自出去玩耍,定王若敢偷偷出去,惩罚会加倍,记得有一次定王听到叫卖声出去看了一眼,被也皇后在大雪天里罚跪了一个时辰。也皇后的脸上从来难见笑容,似乎只有两种神情:严厉和烦躁,似乎与温柔并不沾边。
我轻声道:“想必皇后娘娘生前,恩宠并不输如今的贵妃娘娘吧。”
刘才人看我一眼,叹道:“贵妃如何能与皇后娘娘相比,皇上与皇后娘娘可是结发夫妻。”
又回头眺望湖面盏盏河灯,像是娓娓道来一个久远的故事。
“皇后娘娘本是燕郡人氏,燕郡紧靠北峤林,虽然现在峤林已和中原完全隔绝,但二十多年前,峤林时常侵扰边境,皇后娘娘家住城国边城,世代开医馆为生,战时便兼做军医,救治受伤的城国军民。皇上当时还是燕王,食邑燕地,见峤林屡屡侵犯,少年意气,带兵讨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