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……子……龙……五,我……心……月……西。”
若初等了一会儿,见我看她,愣道:“没了?”
我老老实实摇头,“没了,我就记得这么多。”
若初虽有些懵,但还是歪头想了一会儿,恍然大悟道:“杨花落尽子规啼,闻道龙标过五溪。我寄愁心与明月,随君直到夜郎西。应该是这个没错了。”
这回轮到我发愣了,“没了?”
若初又想了想,“是……没了。”
难道我听漏了什么?这一首诗背完,哪里有“宥”字?
我又求若初将最后一句背了一遍,屏住呼吸,静静听“西”前面那个字。
“我寄愁心与明月,随君直到夜郎西。”
“郎?”我喃喃重复了一遍。
“是啊。”
我又随口问道:“哪个郎?
若初却一下被我问得红了脸,啐我一口道:“还有哪个,我不理你了。”说完便做合上书做自己的事去了,留我原地兀自发愣。
正想着,冷缃绮突然抱着一个匣子急急忙忙跑了进来,未等若初招呼,自己抱了小案,跪坐在地上,一边取匣中的东西,一边急道:“我昨夜反反复复做了很多梦,总感觉心里不踏实,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