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了皱眉,“她怎么能带你上那种地方。”
我想起他的腰牌,便扯了扯他的衣角,“对了,你的腰牌在缃绮那里,我刚刚出来得急,押给那里的鸨母了,你……要不回头遣个人去拿?”
城宥赶紧摸了摸自己腰间,发现腰牌果然是不见了,有些生气,却当着我不好发作,颇为无奈道:“这个冷缃绮。我有段时日没进宫了,也没发现腰牌掉了,她也不告诉我,指不定拿着在外头替我行了多少好事。”
我抬头看了一眼天际,太阳马上要没入地平线,忙道:“宫门要下钥了,我该回去了。”
城宥随我看了一眼天边,“今天怕是来不及送你回宫里了。”
我有些急道,“那……我怎么办?”
“要不……”他故作神秘道,“在我这儿凑合一晚?”
我一下红了脸,捶他道:“我才不要,我宁可出去睡朱雀大街。”
他见我这样说,急忙解释道:“不是你想得那样,我这王府这么大,你想睡哪里都可以,不是要和我睡一间屋子的。”
我听他这么说,总算放下心来。他倒笑得有些意味深长了,故意拖长声音道:
“不过,你怎么一下就想歪了,莫非……”
我赶紧伸手去堵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