泛上一层浅红色。连致看在眼里,心中了然,半是玩笑半是劝慰道:“这么好的姑娘,殿下如何能叫我托付给别人呢?那位姑娘此时定也是苦苦思念着殿下,若她知道殿下这样说,该有多伤心啊。”
城定抬眸,半是迷惘,半是惆怅,“可我从未跟她说过我的心意,并不知道她心里是不是和我想得一样。”
“感情的事情何须多说,自然是心有灵犀。”连致盯住城定,肃了神色道:“殿下,您托我带的东西我一定带到,但剩下的,只能您亲自去说。我以为,若在您心里,这位冰儿姑娘足够重要,就请您不要再说‘回不去了’这种丧气话,这不是她想听的话。任谁听完这些,都只会觉得错付了。您心里真有她,还不如多想想如何早日将她娶过门,不让她白等这么久。您是扳倒凌平识,为也皇后、也氏全族昭雪的唯一希望,您说这位姑娘自小同您一起长大,我相信她也和我一样,自会竭尽全力让您不至于深陷绝境。若您真的觉得活着本来就不值得,那我们活着的意义又在哪?”
城定被连致一点,顿时有些豁然开朗的感觉,“对,连致,你说得对。有你们,我怎么能说活着不值得。”
连致见城定想通,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能够放下来。山下忽然响起吵嚷声,连致不经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