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凌丞相脸色登时一变,哥哥见他神色异常,立时沉声道:“凌丞相三令五申严禁私下与夷人往来,自己却广结四海八方善缘,真是严以待人,宽以律己。家风如此,凌莽所作所为也不足为奇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见凌丞相无言以对,一直沉默的皇上终于开口了:
“行了,城定,你说丞相冤枉你,那你说说,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哥哥见皇上问话,挣扎着便跪倒在地。
“父皇,儿臣要参宣威将军凌莽。儿臣同凌莽一道出征西綦解浑月城之围,领五千骑作前锋,凌莽信誓旦旦说围城敌军不过两千余人,又不许我派人探查,几次三番逼我出兵,结果最后所遭遇敌军三万不止,我五千骑兵几乎全军覆没。谎报军情,此乃罪一;我被围困浑月城外一线天,想尽一切方法求援,凌莽得信却迟迟不肯来救援。救援不力,此乃罪二;我与凌莽相遇后,凌莽口出狂言,不堪入耳,直言……直言……
皇上淡淡道:“但说无妨。”
哥哥跪拜更深,“儿臣有罪。凌莽直言凌氏有定鼎之功,这天下本应信凌,我这个‘前朝余孽’挡了他做太子的路。”
皇上一直低垂的眼睛动了动,未及开口,凌丞相早已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