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只听这一遍,你们各自有什么冤屈,趁着今日人都在场,说清了罢。”
话音刚落,凌丞相“腾”一下又站了起来,奏道:“皇上,臣不敢谈冤屈,臣只想问问定王殿下,凌某平素与你有何深仇大恨,竟让你残忍戮杀我两个孩子!凌腾之事你直言误杀,有皇上担保,我尚可勉强接受你那套说辞,可这一次,任你如何狡辩我也不会信你,你真是狼子野心,心思歹毒到令人发指!”
凌丞相怒目圆睁,指着哥哥,气得浑身发抖。满堂重臣听他这般形容哥哥,纷纷窃窃私语。吴贤公公轻咳一声,提醒道:
“凌丞相,莫要御前失仪。”
凌丞相这才发觉自己言辞不妥,拜了皇上,坐回了自己的位置。哥哥静静听完,也不气恼,只心平气和道:
“凌丞相,我为何要狡辩?误杀凌腾是我的错,我从未推卸责任。我已向您奉茶赔罪,也已受罚悔过。一码归一码,您不该先入为主。凌莽之死,不是我做得,我不会认。您一口咬定是我杀了他,这般咄咄相逼,意欲何为呢?”
凌丞相即便坐着,气势也要压人一等。只见他的架势如同要审讯哥哥一般,昂首逼问道:“殿下作前锋,不敌南讴人,凌莽率兵来援,却中了殿下的埋伏,不是这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