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的情绪悉数吞纳了进去。小王爷的狠劲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,他有些懊恼地揉了揉太阳穴,再抬头,眼中乌云尽散,神色间竟有几分哀求,“大师,跟我说说话吧,求你了。”
两人在西綦王帐中对坐,小王爷殷勤地给无用倒酒,被无用拒绝,他这才想起汉僧是不喝酒的,看了看桌上的羊骨头,挥手叫人撤了下去。
无用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的举动,似笑非笑道:“上次我与王爷在灼灼帐中见面,王爷非逼着我一个出家人吃羊肉,今日再见面,竟这般客气起来了。”
小王爷看了看他,面无表情道:“那日是那日,今日是今日。那日是灼灼面子,我管不了,今日我总做得了主。”
无用玩味地打量着小王爷,“王爷有时很自信,有时却谦卑,有时很果断,有时却犹疑,有人说你恶毒,也有人说你善良。其实我很想知道,真实的王爷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。”
小王爷被无用这么一问,手中倒酒的动作迟疑了一下。
“我……”
“我也不记得,我本来是什么样的了。”
说着又垂下眼睛,看着眼前的银碗,有些出神,“或许只有她知道,可她也不记得了。”
小王爷猛地抬头,突然双眸亮亮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