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一推,利刃深深扎进了他的肩膀。
“长相思,摧,心,肝。”
一瞬间,我耳边山崩海啸般轰鸣起来。我不敢再看他,抽回手,抱着头躲开了他的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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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宥在我身后似是自嘲一般轻声说:“冷缃绮拿它指认我,说我托物言志,以美人喻权位,字字有反心。前尘似烟了无迹,旧梦如影不可寻,功名灰土,伊人远嫁,徒留长相思成了我的罪名。”
我其实已不敢再听一字,可他仍不肯放过我。
“如果你想知道,那么我敢说出来,我从未因爱你而后悔,无论身处何种景况,从前是,现在是,将来也是。即便如你所说,我现在应该叫你一声皇嫂,时过境迁,我再说这些话道义不容,可我也不后悔说出来,我只后悔说得太晚。”
“你别再说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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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本想呵斥他,用最义正言辞的姿态告诉他,这些话他连一个字都不该再说出来。可我一回头,看到他满目的悲凉,看到他胸前的伤口,我失语了。我突然不知自己为什么而来,也再不敢多待片刻,终于落荒而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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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了家,一路晃晃荡荡,恍恍惚惚,脑中总回响着城宥那些话。我越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