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,不知为何,他也没有开口,我们相对着沉默,直到抓我来画舫的妇人又带了一个个子矮小的女子进来,端来了各种点心和粥给我。
    大约是画舫里的炉火足够温暖,大约是看到了他心安不少的缘故,总之我渐渐缓和下来,不再瑟瑟发抖,不再充满警惕,端起粥碗大口大口吞咽起来。
    那妇人放下东西便出去了,那个女孩子却一直磨蹭着,直到小王爷示意,她才不放心地退出去。等她走远,小王爷终于开口道:“我离开长安时,公主还好好的,怎么不到一年的时光,竟成了这个样子。”
    我被他这么一问,先是一愣,随即心中陡然生出许多委屈,放下碗苦笑道:“说来话长,王爷大概也能猜到一些吧。”
    ()
    小王爷摇摇头:“我猜不到。我回西綦没多久就走了,四处游荡了一圈,最后买了这画舫,沿运河南下,来了公主说的东南广陵郡。我每日就在这船上饮酒听曲,外面的事情着实一点不知道。”
    ()
    顿了顿他又道:“宥王待你不好吗?”
    我扭头看向他,他神色严肃,看来是当真不知后来发生的事。我只好尽量简洁地解释道:“我嫁的是定王,他拿皇位换了我,宥王是当今皇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