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敲门，结果，里面没有任何回应。
犹豫了下。
苏小北又敲了敲门，跟着，房间里，传来牧含芳冰冷的声音，“滚！”
“妈，是我。小北……”
苏小北开口道。
他能在母亲的话音中，听出不满和愤怒。
“小北？”牧含芳打开门，看到门口的少年后，眼泪一下没绷住，哭了出来，“呜呜，我的孩子。”
“妈，你别哭啊。”看着潸然泪下的牧含芳，苏小北心里莫名难受。
“小北，这是梦么？你告诉妈妈，这不是梦好不好？”牧含芳拉住苏小北的手，不肯松开。
她好怕。
自己一松手，儿子就消失了。
“妈，这不是梦，是我，我没有死。我回来找你了。”
苏小北连忙安慰母亲。
半个小时后。
牧含芳把眼泪哭干，她看向苏小北，“这么说，是江茹救了你？”
“是的。”
苏小北点头。
“那江茹人呢？”牧含芳又问道。
“我把老婆送医院了。”苏小北说着，又道，“妈，我打算离开迪拜了。”
“要走？小北，你去哪。”牧含芳一下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