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不得,只能仰着头,任他摆布。
    江涉怒气冲冲:“你就非跟我对着干?”
    楚洮动了动肩膀,发现江涉的力气出奇的大,他根本挣不开。
    看来方盛说的没错,江涉是受过专业训练的,就这擒拿的姿势,楚洮还一时想不出破解的办法。
    他不由得叹气:“对不起,我错了。”
    江涉挑了挑眉,没说话。
    楚洮任由他压着,也不再用力,老老实实贴在墙上。
    “我不该那么说你,毕竟我也从来没见你无缘无故的欺负过人。”
    他就是个很好的例子。
    江涉嘴里说的狠,其实也没想过报复他。
    况且昨天晚上,江涉被警察误抓之后,其实根本不着急,如果不是他急疯了,江涉也不用给母亲打电话。
    就也不用,听到来自最亲近的人的冷嘲热讽。
    楚洮按耐不住嗓子的痒,努力扭过头,避开江涉的脸,低低咳嗽了两声。
    江涉按着他的力道不由自主的放轻了。
    江涉悻悻的嘀咕:“刚才挺狂的,道歉倒是挺快。”
    小隔间开着窗,清晨潮湿的空气顺着风送进来,扬起窗台上,一小片积攒的尘灰。
    灰尘散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