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难,大家考的都一般,付凯义也才八十九,所以不是你退步了。”
付凯义是年级第一,算是楚星宁的竞争对手,所以楚星宁经常会关注他的成绩。
平时的各科考试,付凯义基本都是接近满分的。
楚洮的心里好受了一点,但这也代表着即便是这种卷子,还是有人能考到八十多分的。
“网上的课我觉得用处不大,那个老师讲的段子比知识点都多,听起来是挺开心的,可是收获太少,我准备停了。”
但这话,他却只能跟楚星宁说说。
楚星宁拍了怕他的肩:“其实还是咱们市的老师更了解咱们的高考,而且网络课一个班好几百学生,那个老师根本不能关注到所有人。不过没关系,你有什么不会的,咱来可以讨论。”
楚洮不是没跟楚星宁讨论过,但收效不大。
楚星宁考试成绩好,但不一定能讲得好,而且就连楚星宁自己也不能把整个学科的知识脉络梳理出来,不然他就不用上学了。
晚上到了家里,楚江民已经出差回来了,还给他们带了不少当地的特产,各种酥糖,软糕,卤味。
宋眠扯开一袋酥糖,倒进小碟子里,摆在茶几上。
兄弟俩都爱吃甜的,平时学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