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在五年前,距离艺宫馆不到一百米处。
他高中刚毕业,总盼望着存够了钱能上大学,便在路边搭了个位子给路人画肖像,五十块一张。
其实没多少客人,这里是富人区,旁边就是价值上亿的洋房,路过这里的大多也都非富即贵,压根瞧不上粗制滥造的画作,也不差那点钱。
那时候自尊心强,又不怎么擅长向陌生人搭话,没有客户光顾,摆了几天的摊子,越来越觉得如坐针毡。
后来,他自己都打算放弃了。
可那天,艺宫馆正好在开画展。
画展的主办方似乎颇有地位,请来诸多社会名流镇场面,照理说秦生的摊子离得不近,更不在承包范围之内,应该互不干扰才对,偏偏有些参展的富人挑剔,嫌他摆的摊子碍眼,降低了格调,直接请来了保安。
保安大着嗓门驱赶,把他放在架子上的样品撕成碎片扔在地上,骂骂咧咧,原意是想让客人看到他卖力的工作,没想到弄巧成拙,高亢的分贝把画展的主人引来了。
他是一个长相斯文,带金丝边眼镜的男人,相貌英俊,气质儒雅,看上去非常年轻,才二十出头,身材挺拔,双腿修长,着黑色西装,领带一丝不苟地系着,没有半点的皱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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