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秦生嘟囔着。
他骨架小,人又纤细,轻易就能被包裹起来,前额紧紧贴上了楚辞奕的下巴,黑暗里看不清男人的神色,但能听出他说起楚轩昂的声音很平静,仿佛在谈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。
“他不仅胡作非为。”楚辞奕脸上看不出任何神情:“还男女不忌。”
秦生是他精心呵护五年的金丝雀,怎么样的脾性楚辞奕再清楚不过,别人不去惹他,便一副冷淡疏离还算好相处的模样,若是惹了他,立即会遭到强烈的反击,说话棉里带刺,冷嘲热讽,半分不留余地。
今天他被掳走,楚辞奕险些心跳骤停,以为将人带走的是楚轩昂。
楚轩昂嚣张跋扈,若是被刺激到,什么都干得出。
秦生觉得他话里有话,不悦道:“那关我什么事?”
楚辞奕道:“以后碰见,少去招惹他。”
这句话像炮仗,把秦生点燃了。
招惹?怎么招惹?为什么招惹?
当他狐狸精,谁都要勾引,无时不刻想被上吗?
秦生被带回去时才刚成年,对男男之间的事懵懵懂懂,半逼迫地承受着,又不是他自己喜欢,现在五年过去了,楚辞奕倒打一耙,好像他主动似的。
秦生越想越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