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,再忍个两三年,一点一点削减他们的权利,还怕公司回不到我们手上?现在强行压他们的资金,一来会让底层员工看着心凉,毫无安全感,二来更会对楚家自己的财力造成重创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话音刚落,楚轩昂立即沉下了脸,觉得不悦。
往常让楚凌去东,就不敢往西。
这几天明显感觉出他态度上的变化,没有以前尊敬了。
“我的意思是——”
楚凌顿了顿,然后一字一句说道:“你这种是自断一臂的行为,很愚蠢。”
“你说什么!”
楚辞奕爆怒,将茵茵仍至一边,起身打开车门,想把后座目光平淡的楚凌扯出来:“你再说一遍试试——”
楚家兄弟表面上,一直关系不错。
当然,这种不错都是建立在楚凌谦让的状态下。
茵茵看到楚轩昂暴怒,吓了一跳,紧紧缩在窗口。
“说得再多,我也是同样一句话,你的做法非常愚蠢。”
相比楚轩昂的暴躁,他的弟弟实在过于冷静了:“解决金丝雀不是关键,而是他名下的那套房产,别墅里有你初中时留下的罪证,这才是你要杀楚辞奕的重要原因,难道不是吗?”
楚轩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