霄仰起头,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陆识骞,“那天,我背着大画袋摔了个屁股蹲,都疼哭了,你给我递了包纸巾。”
陆识骞努力回想着,只有模糊的印象自己是给一个人递过纸巾,其他的,那人长什么样,他们都说了什么,他就记不得了。
“那天我来考试之前刚跟许嘉木吵了一架,心情不好,结果又摔了一跤,心态都炸了,”许初霄笑着,往外拿着画纸,“结果你来了,长得特别帅,还给我递了包纸巾,问我有没有事,我当时心情就好多了。”
“那天我发挥的特别好,”许初霄又从箱子里拿出一张合格证,“我考了南山大学美术校考的第一名。”他把这张合格证推到陆识骞面前。
陆识骞拿着那张画和那张合格证,再看看从箱子里拿出来的一沓一沓的画,有肖像有速写,全部都是自己。
“那天以后,我特别害怕我忘了你长什么模样,”许初霄笑着指着拿着画,“然后我就天天画,老师一留作业我就画你,我画你比画马赛画的还熟练。”
陆识骞静静地听着,目光一直放在那些画上。
“后来我艺考结束了,我回学校上课,”许初霄又打开另一个箱子,拿出一沓被夹子夹着的成绩单,“我第一次考试230多分,后来27