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许初霄不知道说些什么,垂着头坐在那里。
“你怎么啦?”大姐抬手推推他,“一副我死了的模样……”
“你吓死我了好嘛!”许初霄抬头哭丧着脸,“如果你真的……我非内疚死不可……”
很多事我都不知道我做的是否正确,我没法用绝对的是非来评判,可当我用影响好坏来评判时,结果又与初衷背道而驰。
“小霄,你做的很对,是大姐糊涂……”大姐把豆浆放到桌子上,又往上坐了坐,看向许初霄,认真地说着,“我曾经认为痴迷于情爱的人都是傻子,后来自己也陷了进去乐在其中……”
“我知道孙彬贪了很多钱,也很早知道他劈腿了,养着一个女人。”
听大姐无比平静地说出这句话,许初霄瞪大了眼,难以置信。
“那……”许初霄一时语塞。
那天,大姐和许初霄说了很多从前不曾说过的话。
“我很小的时候就在想,如果我是个男孩,这个家会不会就不是现在这样了。我是个男孩,爸爸就不会再想要个男孩了,也就没有你妈妈和你。”许嘉琪说着,笑得有些凄凉,看的许初霄心里一阵难过。
“爸爸妈妈都很相爱,我可能再有一个弟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