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行川还有一周就要结束学术访问,回伦敦去了,是以学校在西郊宾馆给他办了个欢送宴。散席后他在林间小道听到旁边的别墅传来打斗声,其中夹杂的人声还有些耳熟。他推开包厢大门,一眼就看到那惊世骇俗的一幕。
“你怎么在这?”沈行川进行了艰难的思想斗争,才从刚才的画面中挣脱出来。
一句话吓得齐宣连尴尬都忘了。自己现在可是月薪1500的人,怎么可能进的了西郊宾馆的门!而且还揍翻了一群大花臂,拎着铁棍捅人菊花?他迅速调动起比无产阶级还辛劳的脑细胞,哐嘡,把铁棍丢在了地上。
“哎哟,这棍子好重啊!”齐宣弱柳扶风似的歪倒进沈行川怀里,“这群人把我绑架到这,还非要我拿这么重的棍子,不拿就打我!”
横在地上的一群花臂满脸都写着无辜,但他们不敢说。
沈行川将信将疑地看向程悉。程悉一脸懵逼,刚要开口,看到齐宣踢了踢脚边的铁棍,发出了戳菊花的警告。程悉惊恐的同时竟还有点小期待,红着脸道:“我还能绑得了你?明明是你……你……捅……捅我……你还没对我负责呢……”他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“操/你大爷!”齐宣气得脏话都没憋住,说完才反应过来,立刻回头看了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