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摊摊手,起身晃晃悠悠地退到一边,靠着电线杆,示意不会再干涉。
穆昕满意地移回视线,看着穆宣被血染红的侧脸,幽幽道:“听到了吗?你现在跟男|妓差不多了,我是不是应该在你身上留下些标记呢?不然别人都不知道你的身份。”
穆昕一边思考一边打量他的身体。穆宣狠力挣动,却根本无法撼动手脚上的桎梏。忽然,腰间一凉,他垂眼一看,穆昕用刀柄挑开了自己毛衣,一路向上,直接掀到了胸口,冷风立刻袭遍全身,冻得他一个激灵。
“干什么?你这个神经病!”
穆昕森森看了他一眼,“既然是男|妓,就该把身份刻在身上,就刻个 ‘妓’字好了,该刻在哪呢?”他立起刀尖,从穆宣白皙的皮肤上一点点划过,忽然,在左腹的位置一刀划过。
“!!!”穆宣登时绷直了脊背,手脚剧烈挣扎,却被彪形大汉狠狠按回去。大颗的冷汗迅速渗透衣背、额头,在冬季森冷的天气中凝成越发刺骨的寒意。
穆昕欣赏着他的反应,露出惬意的微笑,然后一刀一刀,接连割在穆宣左腹的皮肉上,每一道故意割得极慢。
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,左腹尖锐的剧痛一丝丝渗入每一根神经,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叫嚣着。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