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松力道的意思,也不去管齐宣的鼻尖在自己胸口的小动作,“你觉得公开了警局才会立案?”
齐宣难受得在他怀里扭了扭,调整了一个不那么勒的角度,道:“不是,我没打算拿发视频这事告他,发个视频才能判多久,没准罚点钱就出来了。”
沈行川:“那你要告他什么?”
“谋杀。”
两个字说得极轻,沈行川却觉得耳膜嗡嗡鼓动,迟迟没有说出话来,震惊地望着他。
“怎么?你心疼了?”齐宣从他胸口抬起头,挑起眉梢盯着他。
“不是……没有。”沈行川低头与他对视,“只是你并没有……你还好好地活着,恐怕立不了案。”
齐宣眼底闪过一道促狭的笑,“ ‘齐宣’是好好活着,可穆宣死了,穆家人亲自开的死亡证明。那么从那个视频来看,穆宣是被谁杀的呢?”
沈行川霍然清醒,齐宣是想让穆昕自食恶果。当年穆昕把齐宣害到濒死,用见不得人的手段开了死亡证明,现在又把当年的视频发出来威胁,只要公开,就可以作为当年穆宣被害的证据,但这里有一个关键问题。
“视频并没有录到穆昕的脸。”沈行川眉头紧蹙。穆昕自然不会那么傻,为了威胁齐宣就把自己的罪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