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得不足以一次性容纳他,被刺穿的痛让文溪从嗓眼里逼出一声短促的尖叫,惶恐地伸手想推开 Alpha 。
“不行、我不要 … … ”
“别怕、别怕 … … ”季渝不上不下地也难受,但看到文溪那张小脸上被泪打湿了更不忍心,只好尽可能地用轻吻安抚着他。
他已经完全忘记了母亲曾经千叮咛万嘱咐的话,他做不到这样的妥协和忍让,也做不到使劲浑身解数去讨好 Alpha 。
文溪抽泣着去抓季渝的手臂,颤抖的指尖因太用力都有些泛白,连话都因带着哭腔而支离破碎:“可不可以轻点啊,季先生 … … 我好疼 … … ”
别人说,第一次嘛, Omega 总要受点痛的,过了就好了,不必放在心上,他们自己身体构造就会让他们舒服的,别被他们可怜兮兮的样子骗了。
但季渝看着身下哭得喘不上气的 Omega 却心软得一塌糊涂。
如果非要让 Omega 来承受这样的痛苦,那不是必经的过程,而是 Alpha 可耻的施暴行为,他不能对自己的 Omega 做这样的事。
季渝退了出来,俯身怜惜地吻去文溪眼角不断涌出的泪,将他紧紧抱在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