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依我、也不要依别人,你喜欢什么、想做什么,没人有资格阻拦你的自由。”
文溪抱着花轻轻地“嗯”了声,目光落在怀里绽得正艳的红玫瑰上,怕影响季渝开车便没再开口说话。
两人找了家看起来还比较红火的火锅馆,要了个小的雅间,点了辣锅。
季渝虽然口味偏清淡,但是能吃辣的,只不过没有特别喜好而已,但文溪只是喜欢吃,其实并不是太能受得了。
于是季渝看着文溪吃得鼻尖冒汗,一个劲“嘶嘶”地倒吸着凉气,时不时抽纸巾擦被辣出来的眼泪,微讶之余又有些好笑——他以为文溪喜欢辣是因为他能吃,但没想到自己反倒是两个人中对辣承受度最高的。
“受不了就不吃了,”季渝看他忙不过来,抽了张干净的纸给他擦鼻尖上的汗,看他湿漉漉的眼睫毛,“我们另外叫点小菜。”
“不。”文溪被辣的直喝水,但还是坚持摇头拒绝了。
季渝只好随他,叫服务员上了一壶热的花生奶给他倒了杯放到他手边:“牛奶解辣。”
“谢谢。”文溪忙端起杯子吹了吹,一口气灌了半杯下去才觉得嗓子眼没那么火辣辣地烧着慌,安逸地长舒了口气,还打了个小小的嗝,反应过来时看到季渝忍俊不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