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要叫什么?”文溪险些哭出来。
“你之前才叫过的。”季渝手上套/弄两下又停下了,大有他不叫就不让他如愿的意思。
“……老公。”文溪忍了又忍,咬着牙逼出两个字。
“乖。”季渝满意了,尽职尽责地侍弄起来。
文溪被他伺候着交代出来,脑子里一片空白,但隐隐察觉到自己作为Omega的本能反应,又觉得丢人,索性把额头抵在季渝肩膀上装死不出声。
季渝也不故意臊他,伸手抽了床头的纸擦掉自己手上的东西,抱着人问:“舒服吗?”
文溪不想理他,觉得自己脸上烫得和发烧没什么区别,只庆幸还好没开灯,闭着眼睛小幅度地点点头,没料到季渝却继续问:“宝贝,你要出声我才听得到,不舒服的话,下次改进。”
文溪觉得季渝是故意的,又羞又恼,又怕他不依不饶,于是委屈地应声:“嗯……”
“不闹你了,睡吧。”季渝见好就收,低头亲亲他。
“那……”文溪明显能感觉到抵在自己腿根的东西,犹豫着出声,“你怎么办?”
“我去冲个澡就好了,你先睡。”季渝撑起身,正要下床却被文溪攥住了手腕,疑问地低头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