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文泓稀里糊涂收了几捧花和Omega含情脉脉的应援手牌,还只从他姐那分到了五百块钱。
“……姐,”文泓捏着钱无语凝噎,“爸每个月随手给的零花钱的零头都比这多,你让你亲爱的弟弟又出卖色相又出卖肉相的,就这?就这???不合适吧?”
“哎呀,”季濯清笑吟吟地转头,用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指尖往文泓的肱二头肌上戳了戳,“这不是带你出来见见世面嘛,钱哪有见识重要?你说对不对?姐姐要创业,手头紧,你体谅体谅姐姐好不好。”
“……爸上个月才给你卡上打了钱,你以为我不知道。”文泓把钱揣进兜里。
“我总不能凡事都靠爸拿钱吧。”季濯清皱了皱鼻子,“你信息素收一收,怎么都高中了还不会控制?”
文泓猛地抬手在自己后颈上捂了捂:“应该是刚刚跳舞的时候把抑制贴弄松了。”
“转过去,我给你贴抑制贴。”季濯清撇了撇嘴角,拉着文泓到没什么人的角落,拿出包里的抑制贴给他换上,“你虽然从上幼儿园开始就跟着我,长得比Alpha都高,但也得有点Omega的意识,你这样以后出去上大学了,爸爸们怎么放心?我怎么放心?”
“知道。”文泓点点头,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