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。”
禹周说这句话时目不斜视,根本没有看龚姚尧,但是严肃的语气隐约中还透出几分威严。
刚刚还吊儿郎当的龚姚尧瞬间如芒在背,这禹周怎么跟他高中时的家教那么像?背上激出层层冷汗再也不敢皮了。
生理上虽然示弱了,但是心里终究还是不服的,他小声嘀咕:“啧,有什么了不起。”
“嗯?”
“我听,我认真听!”
工作人员此时已经快讲完了,正说到分组是三个学生带着两个孩子在活动中心玩,不同孩子有各自喜欢的游戏和运动,这个需要他们主动沟通得知。
“总之,非常感谢大家来帮忙!我叫琴琴,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向我咨询。”话罢,琴琴还深鞠一躬。
“好烦,不想和他们玩啊,有什么好玩的。”冷眼看琴琴按照名单给每组学生分孩子,龚姚尧双臂交叉,“她也是,说的头头是道好像多热心公益一样,结果还不是把活推给我们,假惺惺。”
禹周慢慢看向龚姚尧:“本来以为你只是无心之言,没想到真的是这么想的?”
“哈?”
“真是无可救药。”禹周直言不讳,“孙同学,我们走。”
“啥?”
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