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只剩下禹周和龚姚尧,回宿舍休息。
“那个……”只有两个人,刚刚埋在心底的疑惑生根发芽,瞬间就长成了参天大树,龚姚尧却不知张口问合不合适。
“你想问谢导被挤兑?”
“嗯……”
“这种事,怎么说。”禹周停顿一会,似是在斟酌用词,“中华本来就是个人情社会,关系决定了生意,这个道理适用于一切场所。谢导呢,又是个比较耿直的人,喜欢就事论事不拐弯抹角,更不喜欢搞虚的,所以,懂了吧?”
“好像懂了……”龚姚尧老爹也经常在外面应酬,“今天谢老师的衣服,穿着显得有点大,他是瘦了么?”
“谢导最近身体确实不太好。”禹周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天空,“这次的项目时间紧任务重,他压力也大。我暑假留校陪学姐做项目,争取多赶一些,这个做好发表出去,谢导就能评上院士了。”
“我才发现,禹周你是真的崇高和伟大啊……”龚姚尧往往钦佩禹周,也只会在心里小小佩服一下,今天还是第一次当面“奉承”。他也终于明白了四月份两人吵架那次,为什么他说了谢超凡坏话后,禹周会那么生气。从刚刚禹周的言行看来,他是打从心底里在替谢超凡着想。
还有所谓的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