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起身去了厕所。
龚姚尧摸着肚皮，掏出手机准备叫车：“这都快九点了，就打车回去吧。一会咱们三个坐后面，让梁辰坐前面？是先送她还是咱们先回去？”
陶小昱擦嘴的手停了下来：“啊，你和禹教授一辆就行了，我不回宿舍。”
“你不回宿舍，那你去哪里？”
“我去阿梁那里住，她租了房子。离我实习的地方也近一些。”
龚姚尧沉默，约车的动作也停了下来：“小昱学姐，那个……我说的话你可能不太爱听。”
“嗯？”陶小昱歪头，没有好奇也没有不快，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，我现在挺好的呀，不用担心我了。”
只是瞬间，龚姚尧感觉面前的陶小昱像是变了个人，平日里挂在娃娃脸上的活泼笑容、抑或被撞过两次的泪颜、面对梁辰时的听话乖巧，通通消失不见了。
她坐得直直的，双手交叉相握放在桌子上，表情十分郑重：“我说过的，如果还有机会相遇，有多大的阻碍我都会咬牙坚持下去。”
龚姚尧虽然不知道陶小昱这句话背后的深意，可也感受到了她的决绝，但直觉告诉他那个梁辰绝不是简单的人：“她之前不是有女朋友么？现在是分手了？变脸变得太快了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