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虫,再次倒回被窝母亲的怀抱。
他睡意朦胧地抓了抓头发,向四周一看,才想起他不是在学校,而是在坝上的旅馆里。
记忆停留在酒吧,他只记得台上的人唱歌一点都不好听,怎么回的房间都不记得了。不过昨晚做了个好奇怪的梦——他好像亲禹周了?
对啊,禹周去哪里了?
龚姚尧起身,身上一股凉意。
“啊?!!我上衣呢?!”
龚姚尧这声大吼终于惊动了卫生间的禹周,他端着牙刷杯探出头:“昨晚蚊子可是吃了顿大餐,我帮你擦了一下身体。”
“哦。”龚姚尧又缩回被子,“禹周,帮我拿衣服,外面好冷啊。”
禹周头大,龚姚尧平时在寝室也是这样吆五喝六的么?
“诶呀,真的好痒啊……”蜷在被子里等人伺候,龚姚尧突然觉得腰后面酥酥痒痒的,还以为是昨天的包没有散,可伸手一摸,却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。抓住拿出来一看——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禹周嘴里还有泡沫,就被刚刚还说冷不敢出被子的龚姚尧抓住了手拽出去,龚姚尧一脚穿着拖鞋一脚光着,在地上疯狂乱跳,边跳边喊:“我R,蜘蛛啊!那么大一只!成精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