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姚尧差点被禹周的发言吓死,他腾地站了起来,椅子因为动作幅度大“咚”得一声倒在地上,顾不得扶他忙不迭拒绝:“中秋节我去你家干嘛?不合适不合适!而且你也知道我最怕老师了,你家两个教授一个团长,不吓死我不罢休么?”
“我爸退休了。”
“可是被好多地方返聘做讲座,而且一日为师,终生是师啊。”
禹周算是明白了,龚姚尧对老师教授这类工作有偏见,他小时候是受过什么惊吓留下心理阴影么?现在遇到老师基本是能闪就闪。
作为安抚,他掐了掐龚姚尧婴儿肥的脸颊:“谢导你接触多了,还觉得他可怕嘛?”
脸上的手没有用多大力气,龚姚尧也懒得躲,带着禹周的手,一起摇了摇头。
“就是,我爸和谢导从年轻时就是朋友,他们一个中文系教授,一个应化系教授,肝胆相照三十余年。你觉得谢导人不错,肯定也能接受得了我爸。”
话是这么说,可这么突然去禹周家过中秋,会不会有些唐突。
“我跟你家人不熟,大过节的,不好……”
“你和他们不熟,他们和你很熟啊。”
“?!”龚姚尧自己都不记得哪一章有过和禹周父母交流的情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