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敢说前段时间自己起过的恻隐之心,更不敢说自己听了他的意见,认识到自己在家的位置,想要回去陪父母。
可是,他如果回去陪父母,谁陪禹周呢?
所以,他只能拖,能拖一会是一会,拖到不能再拖时,也许就有解决办法呢?
“嗨呀,到时候再说吧,我还没想那么多呢!现在不是才大三?”龚姚尧尽量让语气轻松一些。
“那你考虑过,继续深造读书吗?”
“这个真没有……”龚姚尧想了想,他觉得自己读大学好像就是玩了很久,无论对什么感兴趣,无论游戏还是其他的,唯一没有变的就是不爱学习,和怕老师。
这之后禹周没有再追问,暗自思考着什么,另一边的龚姚尧同样心虚,没敢再说一句话。
看禹周穿西装的报应很快就到了,因为这天下午耽误的三个小时,导致直到周四前一天,他们两个又过上了宛若“网恋”的日子。禹周早出晚归没日没夜地准备材料,联系主办发提审,龚姚尧担心自己在旁边会让禹周分心,就没去凑热闹。
转眼就到了周三晚上,两人睡前通过一通电话,听禹周周围静悄悄的声音,就知道他还在实验室,他嘱咐龚姚尧把之前交由他保管的资料箱收好,第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