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，哪个？”
“就是……”陶小昱扮了个鬼脸，同样不知该怎么形容，只得举起双手，左手圈圈右手食指穿了过去，还给龚姚尧使了几个眼色。
“嗯？什么？”
动作没被理解，陶小昱扶额，看来是没过：“就是你们通过身体，来完成灵魂的高度统一！”
陶小昱说的隐晦，可龚姚尧毕竟也是混过微博的人，还是听懂了。他的脸瞬间变得通红：“诶呀，你说啥呢！我们还是学生好不好！我愁的是禹周17号生日送他什么礼物！”
“噗！”陶小昱尴尬，“那你刚刚扭扭捏捏的干嘛呢！还有学生怎么了？现在好多高中生都敢乱来！你也太跟不上时代的潮流了！”
这个潮流，龚姚尧宁可不跟。
“说正经的，陶学姐你帮我出出主意吧，我还不知道买什么好呢。”
陶小昱灵机一动，就出了馊主意：“现成的礼物不用，真是不懂你们。”
“什么现成的礼物？”
“你自己啊，你不就是礼物？”陶小昱对不开窍的龚姚尧已经气不起来了，“绑个蝴蝶结在你的鸡……你的脖子上，正好把我刚刚说的那事儿也做了。”
“……”龚姚尧对这个提议可不敢恭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