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拿针筒的医生迈着坚定的步伐朝敢敢靠近。
封沉抱着的憨憨似乎不忍心看敢敢受苦,呜咽一声把头扭了过去。封沉站在门边,拍了拍憨憨的脑袋,有点担忧地看着场中的花四。
敢敢虽然身体不能挣动,依然顽强地发出威胁的低吼,从它试图亮出爪子的行动推测,翻译出来应该都不是什么好话。
花四叹了口气,伸手捂住它的眼睛按住它的嘴:“别叫了崽,你是虎哥从祖安接回来的猫吗?”
敢敢不屈地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威胁。
兽医动作娴熟地捏起敢敢一块后颈皮,针尖扎了上去,一声嘹亮的猫叫冲破了花四手掌的束缚,冲破了宠物医院房间的隔音,连锁反应一般引起了医院里其他猫狗的叫声回应。
一时间,猫狗齐鸣,热闹非凡,震耳欲聋,花四置身其中,只觉得丢人。
走出宠物医院的时候,花四沉痛地抹了把脸:“我刚刚体会到了,因为孩子在学校里不争气而被老师批评的老父亲心情……太丢脸了!下次让虎哥换家医院吧,不然就换个人来。”
封沉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。
两人遛完狗,正打算牵着憨憨溜达回去,花四好奇地张望,这条街他平日里也没怎么来过,现在才发现,宠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