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泽微愣,他也没想到温钰会这么受打击,估计是真的爱惨了“杰·逊”。
这回他连看着温钰的眼神都带着丝同情,索性撇开了话题:“温钰,你厌我?”
“萧泽!”温钰一手挥开了桌面上的橙汁,脸色一阵青白,脖子上的薄皮把青色血管暴露无遗:“你别欺人太甚!初中你把我写情书告老师的事,这事你想怎么算?!”
这么多年了,他把萧泽当成眼中钉肉中刺,什么事都想压萧泽一头,虽然还没有成功过,可萧泽现在居然问他这种问题?
一个亲手掐死他少年时期爱情萌芽的恶人,现在摆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嘴脸,把他当猴耍啊!
温钰骨架较小,拼命努力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凶神恶煞点也徒劳无功,在萧泽面前看来就是,有只小黄鸡仔不断挥动翅膀想证明自己是只雄鹰。
闻言,萧泽想起了很久远的时候,他记得初中是做过这种事,早忘了那个同学是谁。
他那年无意瞥到少年埋头写信的开头,接收人学长是已经被学校列为“重点观察”的劣生,还被传闻有过聚众吸毒被抓的恶名,他出于跟温钰是同班同学才这样做,要换做是现在,他绝不会再做出这种讨闲还吃力不讨好的事。
温钰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