蹙着眉头,打量起四周来。多半是因为许久没有人打扫过的原因,四处都积上了一尘灰,墙上很风雅的挂了山水画,曾黎抬头,看到头顶上的吊灯—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,他总觉得这吊灯,摇摇欲坠。
太奇怪了,怎么想都不对劲,曾黎想。
这之中不合理的地方太多,蒋修宇的爸爸为什么会欠债?为什么又会还不起债?
更重要的是,为什么会无故失踪。
蒋文龄听到门开的声音,便即刻应了上来,笑容亲切儒雅,颇有一种谦谦君子润如玉的气概。他先是和蒋修宇打了个招呼,看到曾黎时,略微有些惊讶。
他说着往客厅走,“我还是第一次见修宇带朋友回家,来,进来坐吧。”
两人跟了进去,蒋文龄自然而然地在沙发上坐下,曾黎敏锐注意到蒋修宇有点奇怪,皱着眉头,和他伯伯大不亲的样子。
曾黎随之坐下。
“你妈妈拜托我回来拿点东西过去,”他笑了笑,“你知道的,女人嘛,都比较爱美爱干净一点。”
蒋修宇没说什么,抬眼问,“那阿伯叫我回来,是有什么事吗?”
蒋文龄看着蒋修宇,没有过多留意曾黎,直入正题:“其实阿伯叫你回来,也没什么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