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,认真地开始切割笔壳。顿了顿,他说:“你就当我送你的第二个礼物了啊,旧的不去新的不来。”
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,神情专注:“看老子不给你刻个全世界最好看,最有艺术感的笔。”
这次换曾黎一怔,他纠正道,“不是……第二个。”
费立:“嗯?什么?”
“是第四个。”
还有脉动和薯片。
瞧把孩子饿的。
下课铃声响起时,费立曾黎丢来了一支笔。
上面精巧的刻了一个“Z”,以及一只小兔子的图案。小兔子看起来怂哒哒的蹲在角落里,露出“=A=”的表情,而在他旁边,一个四不像的动物摆出“=w=”的表情,接近了小兔子,带给他阳光。
费立说那个四不像是狼。
曾黎觉得他应该是把狼比喻成了自己。
尽管,他觉得费立比起狼,更像是一只看起来很凶,实则温顺的狼犬。
曾黎道了声谢,费立舒展身子站起身,忽然问了句:“你知道我在上支笔壳子上刻了什么吗?”
阳光透过窗帘的罅隙,映在了费立修长的睫毛上。曾黎看呆了,傻傻应了句:“L。”
费立往书桌上一座,低眼看着曾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