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文龄蹲下身,话里带着笑,跟个老狐狸一样,问他:“怎么猜出来的?”
这下是承认了。
蒋修宇浑身一震,随后不断发出“呜呜”声。
曾黎感觉到他的接近,心脏跳到了嗓子眼,满手是汗,但还是强忍着慌张,说道:“你是在担心他吧。”
曾黎说,“担心他,所以把他绑到了离家不远的地方。”
“因为……怕远了,他会出事。”
绑匪是不会这样体贴的。
只要痕迹消灭的干净,目的达到,都不会管受害者是死是活。
蒋文龄也是一楞,他没想到,自己居然在这里出了错。没错,他好歹是蒋修宇的伯伯,从小看他长大的,从一开始,他就没打算拿蒋修宇怎么样。选在这附近,也是怕远了,他回来的时候出什么危险。
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假惺惺。
“说的不错,”蒋文龄笑道,“但我可没那么好心。绑都绑了,我做这些有什么意义?”
曾黎知道他只是不承认,没答,转而帮蒋修宇问,“……叔叔呢?蒋修宇,他爸爸呢?”
一说到父亲,蒋修宇登时激动起来,不断发出“呜呜”声。奈何被绑着,只能挣扎。
激动的不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