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在后面窃窃私语,指着脑袋,没有什么恶意,说:“好像这里有什么问题吧。”
费立闻言,回头瞪了说话的那人一眼,让他闭嘴。
那人一下子怂了,别看费立讲义气,平常也少真生气,但是真生气了,那谁都劝不住,特别暴力。刚刚那下,费立明显是生气了。
“别说了。”有人去拉那人,小声道,“费立跟他关系好,别说他。”
这话落进费立耳朵里,有些刺耳。
“不是,”费立忽然说,“这和我和他感情好没关系。”
“社交恐惧症,不是脑子有问题。”费立抬头看着曾黎,曾黎正抱着书包,从人流里钻了过来,小心翼翼地往费立这跑。费立跑过去前对他们说:“他们只是不擅长和人交流而已。和我们,没什么不一样。”
费立忽然想起,他第一次见曾黎的那天早晨,好像也是这样。
那些人对曾黎嘀嘀咕咕议论纷纷,他平常是不会参与这种讨论的,也不管他们。但那天不知道为什么,就回头瞪了他们一眼,不想再听,听着就烦。
“你……喝酒了?”曾黎一下子被费立揽到怀里,吓了一跳,浑身一抖,褐色的大眼睛往上看,“怎……怎么了?”
费立被他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