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:“对。怎么了,没听说过?别这个表情嘛,什么爱不是爱,我喜欢男喜欢女又有什么区别呢。”
他重新帮曾黎倒满果汁,说:“来,你的果汁。”
费立刚刚上完厕所,洗完手,出门,便碰到了蔡康。
蔡康瞥了他一眼,费立问:“找到手感了?”
蔡康微微点头,进屋与他并排洗手,问:“他怎么样?”
“你说曾黎?”费立点点头,“我在还会有点紧张,特地离开了一会儿,不知道怎么样了。总得适应的。”
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不断响起,蔡康忽然勾起嘴角笑了,问他:“你到底是真的想帮他,还是想害他?”
蔡康抬起头,一双淡漠的眼注视着费立:“还是,只是想满足你自己的私欲?”
几天前。
费立一只手插在裤兜里,另一只手把玩着魔方,靠在钢琴旁,说:“别弹了别弹了,听到我说什么了没?”
手指如同精灵一般在黑白格上跳动,引起音乐的山洪。蔡康闻言,手指一顿,钢琴声戛然而止。
“你烦不烦。”蔡康慢条斯理地说,“你来可以,但你是不是要带你的小同桌一起?”
费立点点头:“对啊,你怎么知道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