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在,逗我高兴?”
想起张九龄说只要重新找回快乐的感受,虚耗的妖术就能解。虽然方齐的逗笑很劣质,展之行还是心暖地觉得感动,也觉得方齐对他似乎好过头了。
他何德何能,让一个只算得上‘萍水相逢’的人,如此为他?
“你才发现?高兴吗?”
方齐揉着腰的样子有点好笑,不过展之行笑不出来,可他还是勉强地牵起了嘴角。
“谢谢你,方齐。”
“你感动了吗?”
“有点。”
“那亲我一下,当作报答!”
展之行怔了一下,然后朝着方齐凑过去,最后停在和方齐差一点就新上的距离,方齐瞪着双眼望着他,他蓦地脑袋一晃,额头往方齐的额头撞过去。
本来展之行是瞄准了方齐的额头,可是方齐偏要自作聪明的躲一下,脑袋往后一仰,展之行这一下就敲在了他鼻子上,他立即吃痛地退开,捂着鼻子幽怨地望着展之行。
“这能怪我?谁让你乱动的!”
方齐还是望着展之行不动,展之行无奈地自己走过去。
“怪我,给我看看有没有流鼻血?”
展之行往方齐跟前凑过去,方齐捂着鼻子不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