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刚刚在台阶上硌了一下,现在又被怼在了吧台的沿上。
纪星煦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被磕裂缝了,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蒋宸看着他,眼里没有半分的同情,甚至没有半点情绪。就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,见惯了这样的场面,冷漠又无情。
“看好了,老子是调酒师,不是出来卖笑的。”他说。
纪星煦虽然也没少打架,但在家里时手下一帮小弟,收拾个人根本用不到他亲自动手,早都已经退化到解放前了。
再加上刚刚蒋宸那两下子根本就是在往死里打,他完全无力还击,只能受着,现在也只能脸色煞白,疼得好像连呼吸都会牵动伤处一样。
众人都被吓傻了,在心里为挨打的那个捏了一把冷汗。
“嘶……”纪星煦费力地睁开眼,伸手去抓蒋宸的衣袖。
蒋宸没有躲,只冷眼看着他,把指节捏得咯咯作响。
纪星煦倒吸一口冷气,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袖子,“你踏马……行,你最好现在给我叫救护车,不然——”
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匆匆赶来的店长打断了。
“卧槽!蒋宸你这小子疯了,连客人也敢打?!”
店长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,衣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