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闷的。
“昨天没休息好吗？看起来很疲惫。”
蒋宸正端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，随后把酒递到他面前，又转身去拿了个酒杯。
“算是吧。”
他这种冷漠的态度，已经很久没有在纪星煦面前出现过了。恍然间，俩个人之间的氛围就像是回到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。
陌生，冷漠，疏离。
这种状态完全是对纪星煦的一种折磨。他端着手里那杯被冰块镇得冰凉的酒，指尖惨白。
“是不是陈河也找过你了。”
“不是。”蒋宸低声说着，几乎整张脸都隐在帽子落下的阴影里，让人看不到他的任何表情。
纪星煦盯着手里的酒杯又看了会儿，紧接着把杯子在蒋宸的酒杯上碰了一下，随后仰头把酒全部灌了下去。
冰凉又带了点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，最终滑进了胃里，又是一阵冰凉。
“蒋宸，”他把酒杯重重按在吧台上，哑着嗓子开了口，“我不管到底是谁和你说了些什么话，我都希望你能够明白，我们之间的事情只有我们能够决定，其他人不懂，也无权插手。”
“……”蒋宸的目光透过阴影落在了他的脸上，那复杂又黏腻的情绪根本掩饰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