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又忍,没忍住,他小心回头,通过后面车窗贪婪地看向莫然。
街上只剩下莫然越来越小的身影。
他没看到莫然的脸,只能看到年轻人背过身去,渐行渐远的影子。
这次好像是真的结束了。
没有办法,生活不像电影,总有这样或者那样的转机。
一个人不喜欢你,就是不喜欢你。
他都愿意和你上床,会心疼你,亲吻你,也会为你出头,对你好,向你笑。
如果这都不代表什么,他甚至没有丝毫心动。
就说明没有可能。
一个月一晃而过,柯娜去考场那天,柯廉跟数千家长一样,候在外面,等待寒窗苦读的学生子弟们能从里面出来,传递一个好的消息。
一连两天,在最炎热的时候,高考结束了。
柯娜是笑着出来的,和她的爸爸说:“我觉得很有把握,我可能可以成为莫老师的学妹了。”
提到莫然的时候,柯廉清晰地感觉到心上的隐痛。
这说明他还没有完全放下莫然。
在那之后,他不是没有自暴自弃,想要学朋友一样,进行包养。
但是感觉都不对,没有一个人能覆盖莫然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