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廉强调重复道:“上一次是意外,这一次是你朋友先动的手。”
冰啤酒贴在疼痛的地方,拿在手里久了,太冰。
柯廉轮流换着两只手,又觉得在街边这么做,实在太傻。
莫然看了他几眼,抢过冰啤酒,按着柯廉的脑袋:“别动。”
时间过得太慢,现实又太尴尬。
柯廉敌不过这股尴尬,主动退让:“我不会找你朋友麻烦,所以你不用……”不用对我太好。
后面的话,柯廉吞进了肚子里。
自作多情这种事情,犯了一回,那叫天真,犯第二回 ,那叫愚蠢。
柯廉不想让自己变得这么蠢。
莫然好似没听懂,掐着点就把冰啤酒收了:“行了,冰敷不能太久。”
说完他把冰啤酒一开,递给柯廉。
柯廉皱眉扭头,不想碰。
莫然没勉强:“偏偏打你脸上,要你怎么出去见人。”
柯廉对这个倒很心平气和:“没关系,最近没什么特别重要的场合需要出面。”
莫然闻言又皱眉:“为什么没关系?”
柯廉哑然:“……?”
莫然:“今天被人打了脸,你也觉得没关系?”